César

骨科&水仙爱好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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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簇邪】说做就做(车)

秋高气爽,刚下过一场雨,山路泥泞难行,一辆十分老旧的小金杯行在路上,每开几百米就要颠一下,让人不禁怀疑它要再多走几公里就得颠散架了。
可是开车的人却坐得很安稳。

“好多了吧?”吴邪手随意地扶着方向盘,问后座的黎簇。

车子震颤不休,黎簇的脸色还略显苍白,他心想,脑袋上是好多了,可现在肚子不是很好,吴邪这么有钱,怎么还开这么破的一辆车,避震效果约等于零,颠得他有点儿想吐。可是他一声也不吱。

还在闹脾气呢。吴邪想。从他把黎簇接出来到现在,这小孩吱都没吱一声,要不是他清楚黎簇大脑语言区没有受损,他都要怀疑黎簇是不是哑巴了。
不吱声就不吱声吧。吴邪没再说话,捻了捻手指,想抽烟,但他到底没掏出烟来,既是为了照顾黎簇,也算是为了自己。

又开了一会儿,小金杯终于停下了。黎簇有些艰难地扭头看了看窗外,看到一间掩映在树林里的旧水泥房——也许并没有很旧,只是许久没人打理,显得十分破败荒凉罢了。

吴邪见他眼直勾勾地盯着窗外发呆,就先下了车,然后走到黎簇那边,一把拉开车门,车里的黎簇有点呆呆地把目光投回吴邪身上,然后突然猛地窜下车,一把推开挡在车门前的吴邪,踉踉跄跄地跑到草丛边,吐了个天昏地暗声势浩大。

听这动静,吴邪还以为他把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了,等他吐完后,吴邪递给他一瓶水,说:“体质变差了,以后还得多练练。”

这回黎簇没有不理他,他接过水,漱了几次口,然后跟上已经走到房前开门的吴邪。

打开门,黎簇看到室内竟然非常干净整洁,只有一张床,一张桌,和几桶未开封的桶装水,竟然还有一盏电灯。

跟着吴邪进了门,黎簇十分平静,他看起来云淡风轻,问:“把我带到这儿来,是要把我做掉吗?”
利用完后,随便找个地方杀了,然后往深山老林里一扔,谁也找不着。是吧?兔死狗烹,鸟尽弓藏,他在汪家学了不少历史,知道了很多这样的悲剧人物。现在也轮到他了吗?

“怎么会,想什么呢?”吴邪嗤笑了一声,来的路上这小孩脑子里都在胡乱猜测什么。

“那你是什么意思?”黎簇有点控制不住,但他还是竭力按住了自己。他不信吴邪看不出来他对他的感情,他知道自己就是栽在吴邪手里了,吴邪这个人深不可测,自己掉进坑了,只有被他随意揉捏的份。

“……”吴邪看着尽力压抑住自己的黎簇,心生感慨,年轻人的表情总是轻易就能解读。他觉得十分好笑。

“你真的这么喜欢我?”他于是说。

黎簇的脑袋轰地一下就炸开了。单刀直入,正中红心,一点儿拐弯抹角都没有,一点儿面子也不给留。

于是黎簇也不管了,他冲吴邪压抑地低吼:“既然你都知道,那你还这样对我,玩弄我很有意思是吧?”

“当初我是着了什么魔要回去找你,直接死了多痛快!总比现在被你吊着玩好!!我他妈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!!!”

他越说越激动,越吼越大声。
“来啊!要做就做啊!怕什么?我是一颗弃子而已,有什么好犹豫的!给我个痛快!”

“行,做。”吴邪也有点恼了,上前直接扯开黎簇的衣服,黎簇当然不肯就范,他猛地挣脱,也扒开了吴邪的衬衫,恶狗扑食般把吴邪扑倒在床上,张嘴就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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